敦也看着翔太问:「持续甚么?」
「就是烦恼谘商啊,就在这里。
」
「这里?甚么意思?」
「虽然现在这里没有住人,但可能持续进行消烦解忧的谘商。
那个老头目前住在别的地方,不时回来收信,然后,把回信放在后门的牛奶箱里。
这么一来,就合情合理了。
」
「虽然合情合理,但这代表那个老头还活着,那他就超过一百一十岁了。
」
「是不是有人代替他?」
「但这里完全不像有人出入的样子。
」
「因为没有进屋啊,只要打开铁卷门就可以拿信了。
」
翔太的话不无道理。
三个人决定去店面确认,结果发现铁卷门从内侧焊住了,无法打开。
「他妈的,」翔太气鼓鼓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三个人回到和室,敦也再度看着「月亮兔子」写来的信。
「怎么办?」翔太问敦也。
「不必放在心上,反正天亮之后,我们就离开了。
」敦也把信放回信封,放在榻榻米上。
一阵沉默。
外面传来风声,蜡烛的火光微微晃了一下。
「她不知道有甚么打算。
」幸平幽幽地说。
「打算甚么?」敦也问。
「就是那个啊,」幸平说,「奥运啊,不知道她会不会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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