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宠物医院的休息室，樊宫说的那些话
心里不由得对樊瑜生了同情，就连樊瑜偷冷氏集团机密这件事情也被顾川认为是逼不得已。
顾川同情道，“阿瑜，辛苦了。”
“？？？”
三个问号打在头顶上面，樊瑜一脸懵逼，随即应和，“哈哈，不辛苦，不辛苦。”
闻罢，顾川松开眉眼，又忽然皱眉，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悄咪咪的靠近樊瑜。
低声询问，“阿瑜，冷廷玉是不是有啥大病啊？他是不是被你刺激疯了？”
“？？？”
what？？？？
你在说什么鸟语？？？？？
“你能否说清楚一点？”
顾川轻叹，“你可能不知道，冷廷玉自从被你背叛之后，就变了，他生气了就会拿小狐狸出气，我也怕小狐狸被他打死，所以想要把小狐狸带在身边，毕竟我很喜欢那只小狐狸。”
“你待在这里这么长一段时间，就没发觉他的异常？”
“……”
樊瑜想说，是你想多了，但是也不能解释，一解释就会牵扯一大堆，“我也不清楚，他都没理过我。”
“是吗。”
顾川显然有些失望。
两人又洽谈一会儿，顾川发现樊瑜这个人好像也没樊宫说的那么不堪，挺外向的。
跟樊宫口中的好像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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