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西听着厨房里低低的说话声,虽然低,可这些话却都无一遗漏的飘到了陈慕西耳中,让他想装作听不到都不可能。
而他刚刚脸上带着的笑,像是凝固一般的刻在了脸上,心脏如同被人恨恨的攥住,使劲的捏着,眼前瞬间仿佛黑乎乎一片,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陈慕西用力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喉结动了动,勉强提出一丝力气,转身大步出了谢家院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慕西踉跄的靠在半人高的土墙上,仰头木然的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空,只觉得浑身提不出一丝力气。
煤球摇着尾巴围着陈慕西哼哼着转了一圈,然后伸出一只前爪挠陈慕西的裤子。
陈慕西低下头,伸手拍了拍煤球的头,满是苦涩的低语,“你这是安慰我吗?”
煤球哼哼着回应,伸出舌头舔了舔陈慕西的手心。
陈慕西无声的叹了声气,扶着墙想要去个没人的角落,安静一下也好。
“慕西,过来了?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陈慕西刚抬起步子,院子里就响起韩珍关切的问话。
陈慕西抬起的步子立马一转,勉强扯出个笑,眼睛却没有看韩珍,说,“等煤球呢,它刚才突然跑回去了。”
“这样啊,八成是去厕所了吧?要说这煤球也真是机灵,还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拉个屎都知道向着你这个主人。”
韩珍笑着说。
以往的时候,只要有人夸夸它,煤球立马就得意的不得了,今天却学会了谦虚,很是平静的接受着夸奖。
“咦,今天煤球怎么这么乖了,夸它也不使劲摇尾巴了。”
谢闻燕有些稀奇的看着站在陈慕西身边的煤球说。
陈慕西也终于勉强平复了些许心情,声音却依旧平平的,“它可能是终于明白夸奖没什么用,开始学会冷静面对了吧。”
谢闻燕笑道,“瞧你说的,狗哪里有这么多想法。”
陈慕西没接这话,而是对韩珍说,“韩姨,我看你身体一直不太好,正好刚才于大哥说要去医院给于婶看眼睛。
一会儿我去找支部书记那给你们开介绍信,你也一块去检查检查吧,免得身体有什么问题却没发现耽误病情,没事提前预防一下也好。”
“这个…我没什么事,小毛病而已,不用麻烦了。”
韩珍忙摆摆手,说。
谢闻哲这时从厨房出来,说,“妈,你还是去看看吧,没事了大家也都放心,咱们家这会儿还有点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陈慕西沉吟了一下,说,“要不到时让燕姐和韩姨你一块,也好有个照应,谢大哥去了也不方便,反正到时候有于大哥呢,有事的话找他,于大哥为人不错,又有谢大哥教他开拖拉机的交情,他也不会不帮忙的。”
“慕西都安排好了,妈你就去吧,要是没事,大家也都放心。”
谢闻燕也劝。
看大家都这么说,韩珍虽然有些迟疑,但也答应了下来,又说,“我和燕子都走了,你们哥俩怎么吃饭?”
陈慕西不在意的说,“这没事,我接到队里派民工的任务,要去刘家沟修战备公路,到时候我带队,谢大哥也是要去的,吃饭的事不用担心。”
韩珍听了才放下心来,接着就是摇头,说,“还想着今年和去年一样,可以趁秋收完了,歇一段呢,这就开始修路了,到时候你们哥俩可得互相多照应照应。”
说罢又说,“慕西,走,别站在院里说了,先进屋吃饭。”
吃饭的时候,韩珍又嘱咐陈慕西和谢闻哲了一些野外要注意的事,陈慕西也都笑着应了,不时的插几句话,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陈慕西觉得自己如今真的是越发虚伪了,明明心里难受的要死,恨不得立马找个没人的角落去待着,根本不想说一句话,却还能谈笑自若的去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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