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驻军兵士辎重繁多,大规模进驻武当势必引来百姓猜忌。
且兵士中身怀法力者寥寥无几,于法阵中只会白白送死。”
天关道长疾步几案之前,抖手摊开纸墨,持笔凝望李逸轩道长。
“汇聚江湖能士?”
李逸轩道长似已猜出天关道长心意,开口问道。
“是。
我现在就手书奏贴,上乘皇上,望其可以下诏,召集江湖之上的能人义士,合力镇守犟山结界之门。”
七日后,武当、少林、峨眉三大门派聚首皇城。
当日,皇上便昭告天下。
以三大门派为主,其他门派为辅,每三年为一届,遴选各派德行及功法上乘弟子,协同武当镇守结界之门,俗称升坛大典。
此后两年,与影洲暗使、玄武十二门徒及玄冥乾坤盘等传言逐渐自民间消失,偶有谈起,也多为戏言。
殊不知,真正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玄德八年,玄德帝暴病驾崩,因其仅有独女一名,皇室遂推举其侄,年仅八岁的宏坤继位,由王爷鲁吁做监国,国号玄真。
自此,朝中结党营私之相频现,致中州子民生计难维。
后屡有忠臣死谏,但收效甚微,朝纪纲法每况愈下。
玄真二年八月二十三,前朝遗老,史官画沧海朝事刚完,便匆忙回到家中。
“爹爹为何如此匆忙?”
画沧海独女画骨及侍女七玄自房内迎了出来。
画沧海沉稳干练,深谋远虑,从未有过这般情况,所以着实让画骨也是吃惊不少。
“骨儿莫问。
你速速与七玄带着吃食戏耍,自后门出城。
躲避一切官兵盘查,径自向东,直奔桑莲寺。
倘若有人问起,便说偷逃出府游玩。”
画沧海匆匆交代完,便不管不顾,甩身直奔后厢花园而去。
画骨不敢多问,只好招办。
主仆二人简单乔装,出门而去。
此二女出城不远,忽闻一串飞马之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便被困于马阵正中。
“干什么的?”
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上纵身跳下一人,抖手抬剑挑住画骨下颚,一撇嘴,斜眼问道。
“休得无礼!”
七玄近前一步,扣住那人手腕,麻利的将长剑移开,一正身,挡在画骨跟前,顺势抬手一指,煞有介事的说道,“区区一个侍卫长也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指手画脚,你小子长了几个脑袋!”
“七玄,退下。”
画骨一定睛,把那人上下打量一番。
心想,她二人刚出城就被截住,看来这事儿定是与爹爹相关,便不敢造次,微微一行礼,笑颜道,“不知这位官爷,拦下我主仆二人所为何事?”
“这还像句人话,”
那人把剑一横,指向七玄肩头的包袱,一瞪眼,厉声喝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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