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看着满床鲜血冷笑道:“剑放下,人走。”
许经年抽出九黎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剑和我的尸体一并拿走!”
侯君夏举起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决绝道:“还有我的。”
大祭司退后几步看着二人,黑暗之中许经年无法看透黑袍下的表情,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然在整间屋子里弥漫开来,窗外柳树不知疲倦飘得起劲,他突然想起出殡时迎风飞舞的幡子。
房间内安静地可怕,床上两人一人持剑一人架刀,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与面前的黑袍大祭司僵持着。
许久以后,黑袍转身离去。
少女将架在脖子上的刀移到少年肩膀上,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白天说的入赘是骗我的?”
许经年擦了擦嘴角鲜血说道:“抱歉,不该欺骗你。
只是我从未亲口说过要入赘。”
少女眼中湿润,轻声问道:“你也不是特地来找我的?”
许经年羞愧点头。
“你的命握在我手里,只要你说娶我,我离开瑶族与你一起去中原。”
少女倔强道。
许经年羞愧道:“侯小姐错爱,在下一生不敢忘记。”
泪水顺着少女的脸颊滑落,她将刀紧了紧坚定说道:“我会杀了你。”
许经年将九黎剑放下,苦笑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少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苦笑道:“她该有多漂亮啊!”
自碧滩圩而出已天已微亮,许经年不知道女孩给他用了什么药材,只觉得服用后筋骨迅速复原,气血甚至比先前更加通畅。
趁他无法动弹之际,女孩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享受了半个时辰的温存,离别之时,许经年问她什么是同心咒,女孩只笑着摇摇头并未作答。
黔江之中,柳旭林等了几个时辰仍不见人出来,只得又冒险将船向碧滩圩靠近了一些,正在心急如焚之时,见许经年浑身是血驾着一艘小船自远处靠近,众人连忙下去将他背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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