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不想做好人,把退烧药给他们,一不想解释药的来历,二是不想让他暴露出不同来。
毕竟她与自己并不相识。
六花醒了过来,吃了点饼喝了点水又睡了。
周英娘一直守在她身边,就怕她半夜又突然发热。
沈钰坐在沈大木身边,大家差不多都睡下了,可他一点困意都没有。
以后的日子就要在逃难中度过了,他们家女眷和老人占多数。
如果二叔和爹回不来,那就只有大伯一个壮劳力。
那可不太乐观。
六花是退了热,可她并没有好,她的病症是从娘胎里就有的。
“大伯,你想练武功吗?”
沈钰问。
沈大木闻言愣了一下,“练武?谁?我吗?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练啥武啊?”
“大伯,不管多大年纪,只要有恒心就一定能学会。”
“那…咱们也没人教啊。”
沈大伯说。
沈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籍递给他,他背包一共有三本。
这一本最简单,光看里面的招式就差不多能学会,反正他是学的差不多了。
沈大木接了过来,“我也不识字啊…”
沈大木掀开书籍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字,还有图片。
“大伯,看这图画就能大致猜出里面的招式,我想让大姐她们也学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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