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老东西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老实,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坏水。
身后的几个汉子又是另外一种状况,面色阴沉,目光冰冷,就好像欠了他们钱一样。
宋思没有发作,他的目标是城隍,不能因为几个小角色打草惊蛇。
等宋思把城隍解决了,这些人但凡敢瞪眼,就把他们的腿都打断。
老祭司离开后,两人便在村内闲逛,很快便来到了城隍庙附近。
城隍村人口众多,占地面积更是巨大。
前临大河,背靠群山,自然资源丰富。
按照村民的说法,凌晨上山转一圈,晌午就能背着几头獐子回来。
在河边随便找个地方撒网,拉上来就有五六条又大又肥的鲤鱼。
“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信奉城隍了吧?真以为他们傻?都是利益交换。”
张漠青嗤笑一声,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
宋思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和壁画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神像。
老祭司的出现像是一种警告,告诉宋思和张漠青,他们一直都被监视着,别自找麻烦。
“一对童男童女,换两年的渔猎丰收,简直不要太划算。
更何况……”
话说到这里,张漠青嘴角的讥讽意味更甚,“更何况,献祭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
“不是自己的孩子?”
宋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祭祀要求的是童男童女,可没说一定要村民的儿女。
好点的收养几个流浪儿童,平日里当牲畜养着,轮到自己了就献祭给城隍。
差的直接拐卖,随拐随用,简单高效,还能省下不少粮食。
宋思从不介意用最恶毒的方式去揣摩别人的想法,因为人性是复杂的,极致的善与极致的恶可以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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