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我生你养你,又送你入宫,不就是指望你能拉拔季家。”
“如今你自己攀了高枝,就不管娘家人死活,你就是不孝!
让别人知道,唾沫星子都淹死你。
就是皇上,也不能搭理你这种不孝的东西!”
季寒苏怒极反笑,“我说皇上登基一年不到,就缠着皇上恩泽后宫,让嫔妃娘家入宫拜见。”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本宫,想看本宫笑话!
你们以为本宫是什么人,在宫里这十来年,都是吃白饭的不成?”
孙招娣道,“要是没我孙招娣,能有你的荣华富贵?你就算做了皇后,也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不然我就去告御状,说你不孝,让皇上把你赶到冷宫去!”
“住口!”
“娘娘面前,竟敢放肆!”
齐嬷嬷的脸色,比砚台里的墨汁还黑。
这种刁妇,说她蠢钝如猪,都是羞辱了猪!
“奴婢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齐嬷嬷也是为本宫不平,何罪之有?”
季寒苏看着孙招娣,继续说道,“承恩公乃是皇后、太后的父亲兄弟,才能受封的爵位。”
“本宫是皇上妾室,父亲以国丈自居,既是僭越,也是大不敬,按律当斩。”
“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你们有事,本宫未必有事。
本宫若是有事,你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孙招娣被季寒苏话语中的寒气,还有眼神里的刀锋,吓得忘了言语。
咽了两口唾沫,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颜夫人告诫过,却被她抛在脑后的那些话,不知怎么的又冒了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