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方百威没有写信给陈大人,恐怕也是不想陈大人知道,若是您将这事捅到陈大人那去,那便又是将方百威得罪得很了。”
“那方百威虽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的背后可是方家,这方家也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崔白其听到方家的名头也是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这四万两银子若是由我安阳出,可又怎么出的起?若只是两万两银子的话,从我这里和府库里暂时借出,倒是能勉强凑一凑。”
崔白其道。
“若是四万两,却是将我卖了,也不可能凑得出啊,这可如何是好。”
崔白其语气显得有些焦急。
“大人,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大人敢不敢了。”
师爷有些迟疑道。
崔白其一听有办法,便有些急道:“莫要卖关子,快快说来。”
“大人可还在记得,今年库银还有一笔钱?”
师爷张口道。
“还有一笔钱?”
崔白其像是回忆般,陷入沉思。
崔白其突然站起身子,大声喝道:“大胆!
你这个狗奴才!”
“你这厮,居然敢打边军粮饷的主意!”
他万万没想到,这师爷居然胆子大到,敢打边饷的主意。
大梁边军的边饷多是由周边县府轮流提供,各个府县每三年向百姓征一次边饷,以供边军。
今年恰巧轮到这安阳县。
师爷身子一颤,跪地急道:“小人正是为大人着想,才出此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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