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拖着喝到酩酊大醉,将自己关在别墅里一天一夜都不肯出来的厉城渊上车。
他黑瞳深邃,直勾勾望着车窗外。
那个无论面对怎样强悍的谈判对手,都能足够处变不惊,步步为营,强势攻击的行业之神。
才一天的光景。
人就,萎靡了?
郑源开车,去后海,调侃,“厉城渊,至于吗?你不就是过个生日,长了一岁,就开始中年焦虑,更年期了?”
“我让你送去医院的那些药膏,她,用了吗?”
厉城渊喝的太多,嗓子都给烧哑了。
郑源一愣,“城渊,你这样,不会是因为阮柠吧?”
五年前,那个女人一声不吭的消失后,他也有过这样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
差一点,死掉!
“用了吗?”
厉城渊就关心这一件事。
郑源叹气,“城渊,老三的死,你能忘了吗?”
“……”
车里,瞬间安静到压抑。
副驾驶座上的厉城渊,双拳紧握,发出细微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说,“郑源,那场大火,毁了阮柠,我也、忘不了!”
“厉城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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