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和儿子吃醋的。”
可他仍不满意。
她目光在他脸上漾着,伸出手指抹顺了右眉,又抚平了左眉,甜笑道,“宝儿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们分不开。
你呀,在这呢。”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沈彦钦展眉而笑,跟着她的指尖吻在了她的胸口。
余竞瑶微惊,怔了住。
而沈彦钦却埋在她胸前久久不离,她怀里温软而暖融融的,听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一切都很真实,心安稳极了,像似伶仃飘荡的孤舟寻到了彼岸。
她也伸臂抱住了他,在他发髻安慰地亲了亲。
到了地方,二人入府,公主没想到沈彦钦也会来,略显尴尬。
公主虽把一切都看淡了,可没办法把所有的印记都抹掉。
驸马理解,他主动招待宁王,而公主陪着余竞瑶去看望母亲了。
晋国公夫人身子调理得细心,虽渐渐恢复,可还有些虚,精神不佳。
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她没办法安心养病。
公主本不想告诉她,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长久。
晋国公夫人身子弱,头脑可清晰得很。
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卧病,儿子女儿哪一个都不来看自己,任什么借口她都不会信。
见了余竞瑶,晋国公夫人放下半颗心,拉着她的手问道,“沛瑶呢?你侄儿呢?”
余竞瑶微笑,安慰着她。
“母亲不用担心,过两日宁王就把他们都接来了,我们就团聚了。”
听到宁王,晋国公夫人心中滋味百般,愁怨郁胸。
但想到女儿和他已言归于好,不忍出言埋怨惹她为难。
凉苦叹了一声,“团聚,你父亲不在了,哥哥也被流放,你嫂嫂……,还怎么团聚。”
这话说得余竞瑶心如刀绞,但她还是硬撑着笑,哄劝道,“宁王遣人一路关照,哥哥总不会太辛苦,况且流放也不过是一时,早晚还是回的。
母亲得振作,还有一家子人要指着您,您小孙儿到此刻都没有名字,还待你给他取呢。”
母亲突然醒悟过来,含泪盯着余竞瑶,急切问道,“你小侄儿如何?他不足月就来了,可有危险?”
“母亲放心。”
余竞瑶给她抹了抹眼角的泪,“小侄儿虽早产,可比当初的宝儿壮实多了。
毕竟嫂嫂身子比我养得好,月份也比我深。”
母亲点头。
可小孙子不在身边,她没办法不记挂着。
“赶紧讨回来吧,若是再出何事,我如何对得起你嫂嫂。”
“嗯,有沛瑶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这两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接回来。”
余竞瑶安慰母亲,并把孩子接回来后的打算告诉给了她。
宁王已经在王府附近置办了宅院,接她们过去。
可母亲听了如何都不肯,提到宁王,她情绪依旧激动。
就知道她还怨着他,于是余竞瑶拉着她,把事情的原委,细细给母亲讲了来。
晋国公夫人用心回忆,想起晋国公遭劫前的种种,可不是早就留了迹象,只是她不明所以给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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