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师之惰。
此前十来年间,丁乘鹤既是淮阳父母官,又掌管着太昊书院,对本地读书人,负有传道、授业、解惑之责。
“龙生九子,尚且不同。”
王子服安慰道,“丁公又何必如此自责?”
归不二一直在闭目养神,忽然睁眼瞥了王子服一下下。
噫?好像有点冷额!
王子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急忙望向众人道,“说到许县令,在下倒也听闻过一件异事,与此子关系匪浅。”
“愿闻其详!”
赵天佑听到与许朝宗有关,不由兴致盎然。
除了恢复老神在在的归不二,场上其他人也都露出倾听之色。
“济南郡历城县,有一宋姓商人,常年经商在外”
“其妻独守空房,为防范宵小,就养了一条白狗看家护院。”
“那白狗高大雄健,颇通人性,宋妻久旷之下,忍不住与之苟合。
时间一久,双方竟习以为常啦!”
犬奸?
听到这里,叶知秋心底一动:果然是聊斋世界啊!
至于场上的其他人,神色大多十分惊讶,只有归不二面上毫无波澜。
“某一天,宋商从外地归来。
夫妻久别之下,免不了一场鱼水之欢。”
“岂料,就在关键时刻,那白狗竟然冲进房间,猛地窜上床去,张嘴咆哮,一口将宋商当场咬死。”
嘶~!
大家刚才还只是惊讶,听到这儿,全都忍不住震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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