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别闹了,”
夏冰清再次摆出姐姐的谱儿,“不是谁都有资格看我们跳舞的。”
这些人明里暗里讽刺夏梦身份卑微,不配看她们跳舞。
不配是吗?
这些人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以为她夏梦会妥协?
做梦!
“我不配?”
夏梦冷笑着看着几人,“怎么?我不是无产阶级是吗?”
“咱们都新社会了,怎么你们文工团还要搞歧视啊?”
“要不,明天我找你们领导问问,看我这个普通老百姓、泥腿子,有没有资格看你们跳舞?”
虽说新社会了,人人平等了,但
身为干部子弟的骄傲、身为文工团的自豪,还是让他们无形中瞧不起眼界见识、文化水平都低于他们的泥腿子、乡下人。
这虽然是事实,但还真没人敢直白的说出来。
夏梦语气虽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吭声。
夏梦见几人不敢再说话,视线再次落在马姗姗身上,
“退伍?还是跳舞?选一个吧。”
马姗姗自尊心极强,之前她死撑着不肯说出‘退伍’两个字,耍赖想不认账,她心里已经遭受到了强烈的没有履行承诺的自责和一个乡巴佬也能把她逼入绝境的屈辱,那种屈辱就像是有人在她心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的她几乎呼吸都要停止。
此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马姗姗一咬牙,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夏冰清、郑真珍几人,
“思艳、真珍、冰清这次就当我求你们,帮帮我。”
“珊珊,”
陈思艳一脸心疼的挽住马姗姗的手臂,“那个土包子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每天辛苦练舞,可不是为了给她看的。”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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