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对时间这个东西,根本就不能像常人那样来看待。
想到又干又瘦的老太太,她得想办法拿一些有营养的食物出来,让老太太吃好一些,补补身子。
再抬头,看看自己那双像被充满气过了头的双手,还是得考虑该怎么把这毒都给解了?
还不能让外人看到,解毒后的她与以解毒前的巨大变化,而吓一大跳那种。
就在刚刚老太太去做饭的时候,她就给自己查看过一遍身体。
不查不知道,一查她这才发现:原来,原主这一日比一日胖的身体,是中了毒所导致。
这种毒,还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那种。
第二日一大早,院子里就响起老太太尖锐的叫声:
“啥?你说啥?你这脑子是不是给门夹坏了?大清早的就不想活了,好端端的为啥想往山里跑?”
“奶!
谁说往山里跑就是不想活了?”
“你不知道山上有熊瞎子、狼、还有野猪那些猛物吗?”
老太太伸出长着老茧的手指,一戳一戳的,直戳在胡周的脑门上。
要不是从小被老太太给戳惯了,这皮练得厚,估计她这脑袋,早被老太太那手指戳出个窟窿来。
“我又不是去找它们的,要遇到了我不会跑呀?又不是没长腿?”
胡周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
“人家大小伙子一个,壮年的,有的是力气,跑得也快。
进山里遇到野猪,不也照样永远留在山里了?
就你这腿,就你这身板?进到山里,简直就是给那些饿了肚子的猛物送肉去的。”
“奶,你是说我胖吗?以前你说我长得很合适的。”
记忆中,每次胖丫被别人骂胖,被别人取笑。
而她哭着回来找老太太时,老太太总是那样的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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