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马家的势力看来,其野心已经在不断膨胀,而且,成事的可能性极大。
李老夫人这一场豪赌,看似风险大极,其实却是防范于未然的保全家族之计!
司马家失败了,李家依然可以独善其身,若是司马家成事了,李家更会是水涨船高;也就是说,无论司马家成事不成事,李家都可保数十年的富贵荣华,平安无事!
从这里说,却是大大的占了便宜!
尤其是不动声色的便在自家占了大便宜的同时,还卖了个乖,将整个司马家算计了进去。
还让司马昭欠下了李家好大的一份人情!
李义佩服不已!
好手段啊!
原来,李家最阴的人不是我李义,而是我李义的奶奶呀!
果然,司马并没有想到这一步,只是以为李老夫人在亲事不成之后变相的对自己以后起事做出援助,心中一热,不由大为感激的道:“那好,小弟也不矫情,这场赌,小弟应下了!”
说着,将孙女叫了过来,道:“如今这婚约之事既已不存在,那么,这血玉凤镯乃是李家传家之宝,却不能让这丫头拿走了。”
李老夫人哼了一声,傲然道:“传家之宝又怎样?不过是一个镯子罢了,老身送出手的东西,这几十年来还没有收回过。”
心中暗笑,老身就是看上这丫头了,就算是把孙子逼得上吊,也得要他将来把这丫头给老娘拐骗回来!
如若不然,你就算是去抢也得给老娘抢回来,呵呵,那样一来,李家的传家宝不是就又跟着回来了?传家宝给孙媳妇有啥关系?
司马昭豁然大笑,道:“既如此,小弟什么也不说了。”
李天一直听着,对妻子说话之间就将家产送出去一半丝毫不以为意;在这个直爽的老头眼里,金银不过身外之物,就算送给了司马家,那也是在自己的兄弟手里,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对老伴对待解除婚约之事的态度上却是大惑不解,自己的老伴对这门亲事一向很看重,怎地今天却对司马家的退婚约之事如此的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样子?不由纳闷的看了一眼老伴,眼中满是疑惑:老太婆不会真的让孙子气糊涂了吧?不过却没现什么异样,索性便不想了,大手一挥道:“来人,上好酒上好菜,今日老夫与我兄弟好好地喝一场!”
李老夫人看到李天的眼色,不由的心中也是一阵郁闷:这傻老头子傻也就罢了,可是自己一向自负智计无双,竟然也被这小家伙蒙在了鼓里!
若不是今日自己气怒攻心之下情况危急,这小家伙不得不救,自己恐怕还发现不了这小东西的秘密!
心中又觉得奇怪,李义给自己疏通经脉的那暖洋洋的气劲自己不仅从未见过,而且从没有听说过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等奇妙神功!
不知道这小子是跟哪位高人学的?又是为了什么从不表露出来?今日之事,究竟是什么人策划主导的?用意为何?义儿他从小未出过远门,基本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长大的,又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位神秘的高人并蒙以青睐的?按说这些事情不应该能够瞒过自己,可事实自己确实一无所知!
事先连一点风声也没有听说过!
这就奇了。
李老夫人虽然已经知道李义不是表面显露出的那般,却也决计不会相信这一切全部是李义自己一手策划的,李义就算再聪明,再是天才,在李老夫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个仅仅只有十五岁的小孩子而已!
所以,李老夫人在李义为自己救治之后,马上就断定了,李义身后必定还有一位神秘莫测的高人!
而且,这位高人对李家应该绝无恶意!
不能不说,老夫人的推测完全是合情合理,而且是顺理成章。
当然,如果李义不是在济公的安排下,带着记忆重生的怪胎的话,李老夫人的猜测就不再是猜测,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可是现在,李老夫人却是完完全全的走进了误区!
见事情终于雨过天晴,李霸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一松,一眼看到李义还在自己母亲怀里,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小畜生,给我滚了过来。”
李义还未来得及有反应,李老夫人已经一瞪眼:“你要干嘛?还真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飞了不成?以后没有老身允许,你敢动义儿一根手指头试试!
老身打断你的腿!”
李霸无可奈何,气的眼中直欲喷火,道:“娘,义儿如此顽劣,再不好好教训,恐怕就会……”
还未说完,李老夫人已经大怒打断道:“恐怕什么?怎样教育孩子,难道老身还要你来教训不成?滚一边去!”
说着一手牵着李义,一手拉着司马畅,施施然的从众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径自回房去了。
身影临消失之前,回头对李天喝道:“若敢喝醉,你就小心着点。”
这才真的走了。
厅中各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良久,司马昭才突然暴出一阵大笑,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兄长还是这般惧内,看来这辈子想要一振夫纲恐怕是难了。
李天老脸涨的通红,在结拜兄弟面前大感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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