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绷带一点点地从那人身上脱落,亚兹拉尔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一件绘制着闪电纹路的墨绿色紧身衣,将他修长而匀称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头顶上罩着一个椭圆形的银色头盔完美地诠释了他用绷带缠满脑袋的原因,虽然表面上已出现了细小的裂缝,却丝毫不影响固定在两侧的机械臂正常运转。
此时此刻,那人冷冷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宛如一尊亘古不变的石像,原本一张俊秀得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脸庞,变得无比的狰狞扭曲,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中射出无尽的怨毒与杀气,死死地瞪视着亚兹拉尔。
若是有人被他这么瞪着,恐怕晚上再也没法睡得安稳了。
亚兹拉尔不知道自己生平取了多少人的性命,因此他早已做好仇人找上门的心理准备,可见到此人还是露出了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唯有见到本以为死去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才会特有的惊悚失色。
眼前的这名少年,赫然便是在蜂巢岛的袭击行动中曾被自己重创,如今伤势早已痊愈,在政府的通缉令中有着五亿一千万悬赏金的海贼,“分解者”
乌诺。
“竟然是你小子记得你应该被我干掉了才对啊”
一滴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
可亚兹拉尔却是浑然不觉,只是不住地打量着眼前那人喃喃道,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不敢置信。
“在亲手制裁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仿佛是看破了亚兹拉尔心中的疑惑,乌诺缓缓地抬起纤细的右臂,张开五指对准那张满脸错愕的惨白面庞,一字字地道,“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也要将你送下地狱!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迄今为止被你杀害的人!”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当一名紫色蘑菇头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一名留着栗色麻花辫,脸蛋有如熟透的苹果般地少女接连在眼前一闪而过之时,少年的眼神中蕴含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之色,旋即那份痛苦瞬间转化成了足以焚烧世间万物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吞噬着他的心底所剩无几的温柔。
很快回过神来的亚兹拉尔瞧了他半晌,忽而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这种老掉牙的说辞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所谓的地狱只不过是弱者自我安慰的说法,不这么做可没法让他们脆弱不堪的内心得到慰籍~”
说到这儿,他勾起一根细长的手指,缓缓地顺着巨镰冰冷而锋利的刀背,一点点地向下滑动,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感受着表面上血液湿滑粘稠的质感,口中慢条斯理地道:“何况,失去毒药这一底牌的你已经错过了战胜本大爷的绝佳机会,想想还真是讽刺呢~”
乌诺静静地听完了他充满冷嘲热讽的话语,神情平静的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摘下另一只手的手套随意地抛到一边,淡淡道:“彼此彼此,作为杀手锏的海楼石你也没带在身上,对我们双方都算公平的很。”
亚兹拉尔脸色变了变,转而嘿嘿冷笑数声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不管是谁杀了谁,被铲除的那方没有资格发出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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