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上一次遇见让我满意的皮囊,还是在五六年前,当时那个男孩比现在的你还要小呢。
可惜,他是魔尊大人的私生子,我就是再喜欢他的皮囊,也不能在他身上作那么多次画啊。
所以我挑了我最喜欢的花给他纹上,也算是表达我对他的喜爱吧。
我今天也很喜欢你呢,所以我决定也给你刺一朵漂亮的鲜花,你喜欢吗……哦,对了,药……当年我给那孩子用的,可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的‘玉楼春’。
哎呦,想想那孩子也是可怜,我都没告诉他解毒的方式是什么呢,他还跑了,下半辈子不会都要被折磨死了吧——”
被他按住的少年痛苦地“呜呜”
着,男人的眸光逐渐转冷。
“真可惜,其实‘玉楼春’根本没有可以服用的解药。
只有和相爱之人有鱼水之欢,药力才会逐渐退去。
可谁会爱他呢?
哈哈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
竹玉峰。
谢砚池刚走到郁眠的屋子前,还没敲门,余光就在屋旁的花丛中瞥见了一个白球。
那是一只正在花丛中打盹的猫。
谢砚池一眼就认出了这猫是谁变的。
这不是那个死鸭子嘴硬,说“留在这儿等着过年吗”
的百里寻吗?
嘻嘻,这不就被他逮着了?
他走到花丛前,还没蹲下身来,那白猫就自己醒了。
那晶黄和冰蓝二色的异瞳就这么水灵灵地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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