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哥!
要烧死就一起烧死,你留下来能干啥!
我们一起烧死了说不定还能一起回去见爸妈呢!”
平日里都是妹妹跳起来“指责”
自己老哥一点都不稳重,老是惹麻烦,可现在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谢明玉却忽然发现,其实从小到大,每次遇到危险,那个怂的不得了的哥哥都会是第一个挡在她身前的傻子。
谢砚池头都大:“谁说我想一个人留下逞能的!
我是什么傻逼吗?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师尊还在这呢!”
云落靠在火中栏杆边,垂眸,冷静脱俗地不像个正常人。
他话少。
一如既往的话少。
看来不是不修无情道了就可以治好他性子冷淡的毛病的。
就算是他的私人飞鸢要被烧了,他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反正他有钱,大不了再买一个便是,如今当务之急是安全离开这儿。
“砚池,过来。”
仙人周身的寒凉并未因这炙热火焰而消融,他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被那热风吹起。
“刚好,今日为师带你领略一下何为‘水’。”
一道清润的水光在云落周身骤然出现,谢砚池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见一把轻软袖剑自云落袖中被抽出。
那剑光划过之处,皆泛着粼粼水色。
这火中之水,吸引着谢砚池松开了牵住殷昭的手,一步步朝云落走去。
殷昭低垂着头,看看自己被松开的手,原本乌黑如玉的眼眸骤然转变为刺目的血红。
另一只没有被牵住的手中不知何时抓住了三张燃烧了一半的画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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