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衣溪亭疑惑问道。
姚姝面无表情地指着红烧肉问服务员：“这个肉哪来的，其它都是海洋馆能看见的，可红烧肉不是。”
服务员耐心说道：“这个肉你放心，是屠宰场里的新鲜肉。”
“哪个屠宰场？确定不是人肉？”
在吃饭的人们看向姚姝，又看向自己餐盘上的红烧肉，大家面上露出愕然的表情。
人肉？
姚姝冷笑，她在基地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是人肉？
即使加了调料掩盖，姚姝也能一眼看出是人肉。
服务员收起笑容，“姑娘可不要乱说话，小心遭报应。”
“我哪里乱说话了，遭什么报应，这位先生您能指出来吗？”
姚姝反问服务员，服务员不说话死死地看着姚姝。
“哎呀呀，来了个砸场子的。”
小丑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姚姝后边，犀利的眼神直视姚姝，似乎在逼问她。
“这位姑娘，难道你是要浪费食物吗？”
小丑男咧着嘴笑道。
“我记得人类不是食物。”
姚姝眯起眼，推测道：“那我想问食物的定义是什么？”
小丑男故作思考，摸着下巴回答姚姝的问题：“食物的定义……嗯……从古至今，人类也当过人类的食物链之一，怎么不算呢？”
“可我们也没吃过人，那又怎么算人类是人类食物链的一环呢？”
小丑男盯着姚姝的眼睛，沉默半晌说道：“没吃过确实不算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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