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挑挑眉,“行,不过把你制造的麻烦给解决了。”
他忽然伸手把衬衣脱了,余笙在心底咆哮了声:卧槽!
干嘛干嘛!
在她犹豫是该跑还是该捂上眼的时候,他已经裸着上身,把衬衣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冲着她走了过来。
“你……干嘛?”
余笙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虽然她昨晚是自愿的,可是也不代表她随时随地可以跟他来一炮啊!
姜博言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她,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管标着余笙看不懂的外文符号的软膏塞进她手里,“把背上你的牙印给涂一涂,我可不想被我妈追问。”
余笙摸了摸鼻尖,貌似内心戏有点太多了,她就说嘛,他也不会这么豪放吧!
啊,尴尬一秒钟。
她拧开盖子,挤了一点放在指尖,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背后,手指触上他皮肤的时候,余笙好想摔药膏,你就不能换个人?她手都要抖了,一个男人背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作为一个颜狗,这就很挑战她的神经了。
不过好像的确不能找别人,这得是做了什么才能在背上咬出个血印,看着都带着色'色的感觉,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估计能脑补出一部大戏了。
余笙在他身后嘟囔,“我从来不咬人的。”
所以大哥这是我咬的吗?余笙觉得自己很怀疑啊!
他好像是知道她怎么想的似的,哼笑了声,“我也没跟别人睡过。”
余笙咳了声,“好好好,知道你是第一次了,能不能小点声。”
等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于涵凑过来,问余笙,“不顺利吗?怎么这么久?”
余笙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嘴唇,摇头说,“没事,多拍了几张,角度不好找。”
于涵没多问,点点头,“辛苦你了,笙笙师妹,今天我请客,听你的,想吃什么?”
正说着,罗阳推门走了进来,“师弟师妹们,你们姜师兄说今天你们辛苦了,他请客,快商量一下吃什么,我去订餐厅,不用客气哈!”
他眨了眨眼,“可劲儿宰!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记者团的人一阵欢呼,此起彼伏地说着,“谢谢师兄!”
余笙把相机装好,背在身上,说了声,“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陆玥一把搂住她,“去去去,姜师兄好不容易请次客,怎么能不去呢?”
余笙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陆玥压低了声音跟她说:“你以为姜师兄是请我们吃饭吗?你什么时候见他这么亲民过,还不是变相想请你吃饭,你不去,我们多尴尬。”
“怎么可能!”
余笙皱着眉头,对此表示深切怀疑。
可到最后还是跟着去了,跟陆玥声明,“吃完饭我就走,接下来做什么都别叫我。”
陆玥一副只要你去什么都好说的表情对她说:“行行行!”
余笙总有种自己被卖了的错觉,坐在车上的时候又后知后觉地有些肉疼自己的手机,啊,要换新的了,可是她手里没钱啊,她很早就不问家里要钱了,虽然自己挣得钱足够自己花,但是她平时挺浪的,手里的存款不多,基本是有多少花多少型的。
而现在,偏偏是她没多少钱的时候。
最后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这时候,当然要去爹妈怀里寻安慰了。
借了陆玥的手机,给她爹打电话,对方似乎正在训学生,接起来的时候,还吼了声,“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错哪了。”
余笙无语了片刻,为了不耽误老余同志对祖国花朵爱的呵护,简短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老余,你闺女现在急需你父爱的照耀……”
余振同志十分了解女儿的尿性,很冷静地回了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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