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零五分，方总走进会议室，会议开始。
方总问到梁美这边时，她回答什么都要翻两页纸查看一番，或者看看助理才能回答出准确的数据。
而问到杨如这边呢，连上个月的销售纪录，日期年月，等等小细节，杨如都是淡定的坐在那里平静回答。
相比梁美回答问题时的手忙脚乱，杨如这边的冷静自若直接算是给了一刀，谁高谁低还看不出来吗？
不过一直等到会议结束，都没听到方总宣布总监的人选。
出了会议室，井晴小迷妹的钦佩说，
“杨姐，你好厉害啊，上个月的报表你都记得，坏机几台退货几次你都记得，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记性好好哦！”
杨如揉揉眉角，平静的说，
“那是因为我当时被客户骂的狗血淋头，还有，最后每一箱出货标签都是我亲自盖的章！”
有时候，真的不是她记忆好，而是发生的事让她记忆太深刻。
“哦！”
井晴低低的应了一声。
刚回办公室没多久，杨如还在吩咐井晴的今天工作内容，方总的助理就敲门站在门口说，
“杨姐，方总请你过去一趟！”
杨如应了声，走的时候，井晴一直对她挤眉弄眼，还做出加油的可爱动作。
杨如不由得一笑，她自己都不激动，瞧小丫头激动的样子。
到了办公室时，梁美已经坐在那里，杨如不禁心思一凛。
“坐！”
方总笑着招呼杨如。
等杨如坐下后，方总便直接说到，
“前任总监刘芬上个月正式离职的事你们也知道，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慎重选择，不过小杨和小梁你们两个都表现的不错，我很难选择！
“
方总说着，低头露出苦恼的模样。
很难？一听这两个字，杨如都想跳起来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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