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鸽眉头紧蹙,白皙的面庞因情期而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天边绚烂的晚霞,为他原本清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艳丽与脆弱。
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又强忍着不肯表露。
即便在病中,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仍未减分毫,反而让人更生怜惜之情。
他苍白的手扒着门边,艰难的给自己套上厚重的军服,颤颤巍巍的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打了多少抑制剂,确实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等他出门的那一刻。
狼阿野从暗中走了出来,他阴沉着一张脸去了他的卧室。
只见本来整洁的房间变得乱七八糟,地面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羽毛,根部还带有血迹,这样的自残行为能带给尤鸽什么好处?这哪里是什么oga正常的发情期,跟发疯了没有什么区别。
狼阿野慢慢的走着,狼瞳紧缩,死死的盯着周围。
地面上不仅有羽毛等乱物,还有无数支抑制剂药瓶,有药丸、注射剂、口服散,各种药品都在这里,还有一半没有使用完。
看到屋子内的景象后,狼阿野仰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心中想着,会疼吗?
一定很疼吧。
可是都这么疼了,那为什么还要这么犟。
狼阿野将这些抑制剂都握在手里,用力捏爆了。
并将其他抑制剂,都丢了。
刚出门就看见白真懵懂的望着自己,狼阿野语气阴森:“小鬼,管好自己,不要出来。”
话音一落,他就把白真拎了起来,径直撇回了房里,“我要和你哥处理一些事情。”
嘭!
他把门反锁了,并且上了好几道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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