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圈哪块地,怎么个安排,咱们等严祌回来了再商议,眼下先跟洋人接洽着。”
弘昼瞧见门口的杜希圣在摆手,应该是来上菜的。
“好!”
杜成川应了声就不再谈这事,只是转头瞧着杜希圣说到:“王爷,犬子年少无知,若是有什么冲撞的地方,还望王爷宽宏大量!”
客气话,弘昼听得明白,向杜希圣招了招手,让他坐回来,大方道:“哪里的话,希圣聪明的很,想必他日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嘿嘿!”
杜成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肚子没二两墨水,就指望着儿子能中个举人什么的,可惜了,都十六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小二敲了敲门,杜成川起身去开了门,接过小二手里的酒水,又跟小二叮嘱了两句,便转身回房。
他将酒壶和盐水花生放在桌子上,招呼道:“王爷今日只管吃好、喝好,在江宁别的不敢说,喝最好的酒,尝最好的菜,豪尽地主之谊还是可以的。”
“你不坐下一起?咱们喝两杯?”
杜成川无奈地皱皱眉,摇头道:“想是想,可是外面还有一大堆事儿。”
他边说边指了指门外。
方才小二送酒来的时候,弘昼瞧见了小二在他耳边的嘀咕,“可要我帮衬。”
“别别!”
杜成川直摆手,“不成,今天您是客人,哪能让客人伸手。”
说完便急忙忙地转身出去,顺带上了门。
盘子是青花瓷的,酒壶也是。
杜成川出门时,杜希圣随性地挥了挥手,便盯上了盘子里的花生。
“你爹对你期望很高啊!”
弘昼靠近门口,接菜的活就在他身上。
他没有主仆的意识,也许正是这样,才会让别人对他掏心掏肺。
“就是啊!”
耿重也给杜希圣倒了杯酒。
“嗯!”
杜希圣抿了口酒,第一次喝酒,眉毛鼻子都拧到一块儿去了,他吐着舌头说到:“好辣啊!
你们都说的不对。
我老爹自己没念过什么书,就天天催着我念。
他就是自己懒,不肯努力,整天指望着下一代替他脸上抹光。”
“你说这话,就不怕你爹听到?”
耿重在一旁打趣他。
“怕!
不过没事,这会儿他忙,没那工夫管我。”
杜希圣不以为然。
若是不好好指引,这小子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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