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兄钦点的么?”
这种事情皇帝一定会把主动权拽在自己手里,至于班第和策楞,那一定是无奈之举吧。
傅恒摇摇头,“是弘晓!”
“他又想干什么?”
弘昼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其中有鬼。
“原来你也不待见他啊!”
傅恒打趣弘昼,记得不待见这个词当初是从弘昼的嘴里说出来的。
弘昼挠挠头,“只是直觉,没别的意思。”
“今年可不消停啊!”
傅恒感慨。
弘昼没作声,算默认了,从年前开始,他就觉得今年会是个衰年,果然应验了。
下午乾隆就把弘昼叫进了宫里,养心殿他经常来,可是他感觉今天的氛围特别的怪异,他不知道哪里不对,进了门左右瞧着,原来是那只令人讨厌的鸟连同鸟笼不见了。
“你来了!”
乾隆眼皮都没抬,他专注着棋盘指指自己对面的座位,“来陪朕下完这盘!”
又是围棋,弘昼皱着眉头,这玩意儿他不会啊。
他坐在乾隆的对面,举起一枚黑子,摸着光秃秃地下巴,没地方落子啊。
“这是个僵局!”
乾隆把玩着手指上的翠玉扳指,“落不下子不怪你,朕也觉得难,这是朕从《忘忧清乐集》里挑出来的,本是消磨时间,没想到下成了死局。”
弘昼瞧准了地儿,手指间的黑子潇洒地甩在了棋盘上的两枚黑子之间。
“嘶!”
乾隆吸了口气,“这是自杀一片,却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乾隆放下手里的白子,对方自己自裁了,那这僵局就破了。
乾隆摸着光溜溜地脑袋叹道:“有些事情明明讨不到便宜,可是却人却愿意以身犯险,最终不过是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皇兄可是有事情要臣弟去办!”
弘昼机灵,乾隆这么说,那是一定有什么差事要叫他去办,而且这差事多半是查案。
弘昼心里嘀咕,莫不是乾隆又想对张党或是鄂党下手,这倒是个机会,一旦两党的人跟着傅恒一起出征,那么他们在京城的势力一定会缩水。
乾隆抬起头瞧了两眼弘昼,笑道:“挺机灵的啊!
是有事要你去办,不过,这个差事可不好办啊!”
乾隆露出诡秘的笑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
“是关于南方大乘教的事情。”
乾隆将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干净开口向弘昼解释,他不打算卖关子。
“大乘教?”
这个教会弘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时代他只知道白莲教,佛教,夷教,至于大乘教他从未听过,这是哪里冒出来的?
“你不知道也正常。”
乾隆在棋盘上落了一白子,弘昼紧随其后落下一枚黑子,在弘昼眼里谁先落子都一样,你是皇帝你优先。
“这个教派最早出现在四川一带,它传扬的不是什么正经的佛法、道法,而是蛊惑人心的歪门邪道。
白莲教你听过么,和它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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