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吱呀一声响,一条人影投射在马路上。
小狗儿出门了,往对面的小巷去了。
阿明轻轻掩好门儿,一忽儿贴着墙边,一忽儿闪在树后,尾随着那条影子而去。
过了长桥,阿明离着小狗儿百把米远,以人行道上高大粗壮的元宝树作掩护,紧盯着小狗儿的背影。
这几百米路是个上坡,有个弯道,那时雷峰塔还未修复,路两边乱石横卧,草木丛生,飘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草木在夜风的吹动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不知名的虫儿时断时续地鸣叫着。
阿明曾在这南屏山上拾过柴,也抲过蛐蛐儿,看见过不少坟窠和蛇儿。
若是心里头没鬼,他并不害怕,只是这晩要去偷网,下身有点儿发虚,总觉得白蛇娘娘披着白纱,从树林里飘然而出,朝他过来。
要不是他坚定报复之念和对渔网垂涎三尺,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
“蛇精,我是老鼠精,你被压在雷峰塔下,我以后牙齿硬了,会打洞救你出来的,你今晚千万不要出来吓我呀!”
到了要拐弯的地方,草木更茂密了,雾气也更重了些,阿明边走边祈祷着。
“扑通!”
一只癞蛤蟆忽然从杂草里跳到了人行道上,凸着眼儿,鼓着腮儿,朝阿明直瞪。
阿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住腰间——三角刀梆梆硬!
他气得朝癞蛤蟆一脚踏去。
那癞蛤蟆异常敏捷,连纵几下,早没了影儿。
阿明尾随过了坡,心跳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小狗儿的道儿确实蛮老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他并未在昨夜的地方下网,而是进了苏堤东门后,过了一个老底子观鱼的小方塘,沿着西里湖的堤岸直往花港后门方向走,在一处突出湖岸的水泥台上,下水放起了网儿。
他放好网儿后,到了一处假山边,笃悠悠地躺在了椅子上,抽起了烟儿。
烟头忽明忽暗,阿明在树蓬里看得一清二楚。
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
过了一个多钟头,小狗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估计已到爪哇国去了。
“此时不为,更待何时!”
阿明暗忖着,便蹑手蹑脚折而往后走,一直走到西头的湖边。
合该小狗儿倒霉!
这个地方的背景都是高大的水杉等树木,没有灯光,从小狗儿下网的方向看过来,湖面黑漆漆一片。
假如从此处往东看,借着苏堤上的路灯,那么有人在水中游动,则能看到波纹的。
阿明够小心了,还生怕老驹失匹1似的,又到前面去看了看,确信没人在钓鱼摸虾,才拿出秤钩儿,脫光衣裤,将衣裤裹成一团,藏进树蓬里。
下水后,他拖着钩儿,慢慢游动,尽量不搅动湖水。
其实这一片水域并不深,出了一百五六十米,他没用上钩儿,脚儿已踫到了渔丝网。
阿明激动得血脉贲张,一点儿都不感觉到湖水的冷了。
他缓缓地拖着网儿往回游。
网儿很沉,在不停地抖动,说明已有鱼儿入网了,阿明的心儿随着那抖动而怦跳。
到了湖边,他还是缓缓地收网,生怕收网过快,鱼儿拍动水面而发出声响。
三条鲢爿头,两条老板鲫鱼,鳊鱼、黄尾巴、包头鱼各一条!
阿明乱七八糟连网带鱼塞进量米袋儿,抽紧了袋绳,抹了抹身子,穿上衣裤,往花港后门走。
他到了西门的小桥边,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没有人看门,便出了门,一路小跑,从杨公堤转到南山路。
这么多鱼,家里头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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