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逸,你可知罪。”
耿逸慌忙抬头,想在人群里找到自己的父亲。
而耿延此时好比没事人一样,冲着自己儿子点头。
“回陛下,这,这都是他们诬陷我的,我怎么可能指使他们杀人呢?”
“陛下,当日耿逸强抢民女,我巡城兵马司巡逻至教坊司胡同,春兰院门口,遇到逃跑的女子,要将追赶之人和女子带回兵马司时,遭遇耿逸阻拦。”
“耿逸让这四人将女子人抢回来,江顺和任坤吩咐其他军士带走女子,二人留下与这四人打了起来。
女子被军士带离时,耿逸还派人追杀,这里有各军士证词。”
“另外,那些负责追杀的人,正是春兰院的打手,如今已经被人灭口,这里有军士和春兰院那些人的证词。”
“另外,臣还有春兰院老鸨证词,证明多年以来,耿逸随意买卖强抢良家女子,逼良为娼,达四十三人。
其中两人因为不愿接客,被殴打致残,只不过臣还未找到这二人。”
随后侯公公一一将证词交给了李恒。
李恒听了这一件件事,真是恨得牙痒痒。
“大胆耿逸,你竟如此恶毒,朕岂能容你。
来人,将这个畜牲给朕拖出去,金瓜击脑。”
“慢。”
这时候耿延走了出来跪在地上。
“陛下,都是臣教子无方,以至于耿逸做了这么恶事,然陛下曾赐臣丹书铁券,言明除谋逆外,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
“臣请丹书铁券,为我儿免去刑罚。”
此时,不光顾承宁傻了,朝臣们也傻了,就连李恒自己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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