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深修长的食指在银针上轻轻一弹,一种酸麻胀痛感顺着花芜的手蔓延上来……
呜呜……
太难受了!
花芜含着两泡泪眼,恶狠狠地看着鹤云深,那模样恨不得把袋子掀了,把所有的银针都扎在他的头上。
可鹤云深清疏隽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再拈起一根银针,手轻轻一抖,花芜甚至都没有看清,她的手上就又挨了一针,熟悉的刺痛麻胀之感再度升起……
呜……
这样的痛楚她还要再挨六十二下。
让她死了吧!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入砸在桃夭色薄纱花裙上碎成了八瓣。
“鹤云深,这针灸是非扎不可吗?!
本宫以后都好好喝药,这针灸不扎了可不可以?!”
,花芜可怜兮兮地问道。
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她都哭得这么可怜了,可他竟然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鹤云深抬头看了她一眼,一袭淡雅的青衣,清泉冷涧般的声音响起:“不行!
汤药和针灸缺一不可!”
鹤云深不出意外的拒绝了花芜,并毫不留情的下了第三针。
“啊!”
花芜又疼得抖嗦了一下,示弱没用、软语没用,花芜怒了,一边眼泪汪汪,一边小声念叨道:“本宫祝你打马吊必三缺一!
睡觉必落枕!
从此夹到的肉片都是生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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