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林家当了二十多年的三少爷,他们一点旧情都不念,就这样把我扫地出门,让我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林淮序猛的转身,用手指着李长安。
“还有你,明明我才是林家的孩子。
他们却为了你把我赶了出去,你抢了我的生活,抢了我的人生。”
眼看着林淮序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李长安小心翼翼的往后面缩了缩。
暴怒的人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更别说还是一个喝醉了的酒鬼。
“为什么?奶奶,妈妈。
你们不是最疼我的吗?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让我这么狼狈。”
林淮序又哭又笑,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又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手中的酒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人也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李长安在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慢慢的往林淮序身边挪过去。
地上有刚刚摔碎的酒瓶子碎片,李长安想拿到酒瓶碎片把绳子割开。
被绑成粽子的李长安像一只蚕一样在地上咕涌,又累又紧张,身上霎时间就大汗淋漓。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挪到了酒瓶的碎片旁边。
他不敢耽误,连忙用手摸索着捡起地上的酒瓶碎片,着急的往绳子上面割去。
不一会,他的手已经被割的血肉模糊。
李长安苍白着脸忍着痛,满头大汗。
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现在这种情况,唯有自救。
李父李母两人在店里忙完了已经很晚了,但是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
现在的日子过的越来越有盼头,人也越来越有精神。
他们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家里黑漆漆的,两人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难道长安和长乐已经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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