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夹杂在众多风景相片中,剩下两人的抓拍照大多是路上以及乘坐缆车前后拍的,余幼笙没想到林栩一直在两人身边,感慨翻看照片时,忽地发现一件事。
镜头下,不同于她的四处张望,季宴礼永远在低头看她,神情是不见眼神都知道的专注柔和。
每张照片都是如此,毫无例外。
仿佛在男人身处的世界里,只剩下她一人。
“看来余老师也发现了。”
林栩没骨头似的懒洋洋靠着树干,若有所思:“我见过成百上千患者,其中不乏各界精英人士,这些人的眼神表情、以及肢体动作,都在无时无刻向外传达信息,比如喜欢、反感、生气或是更复杂的情绪。”
“坦诚的说,季宴礼是我见过最难琢磨的那个。”
“只要他想,不论是生气、愤怒、或是沮丧,对外表情都是微笑,”
林栩双手插兜,下巴朝相机扬了扬,“但照片你也看到了,这家伙笑的像是在满地捡钱。”
余幼笙被男人比喻逗笑,弯眉:“没想到林先生会和我说这些。”
林栩好意明显,她只是一时摸不清,对方突然给她分析季宴礼性格的意义所在。
“果然心理医生最容易遭人讨厌,”
林栩闻言耸耸肩,一眼看透她想法,“这年头撮合夫妻都要被防备,世风日下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也没关系。”
林栩余光见某人拍完往回走,起身时打断余幼笙辩驳,要回相机时在她便丢下最后一句。
不再是平时的漫不经心,男人语气难得正经一回:“余老师可以再仔细想想,以你所了解的季宴礼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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