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搬进来后,余幼笙还是第一次独自在床上醒来、一人面对过分空旷的房子。
门外不再传来诱人菜香,也不再有人轻声推门进来、弯腰吻在她额头,柔声问她昨晚睡得如何。
潜意识不肯承认心里淡淡的寂寥与失落,余幼笙自我安慰着,只不过是季宴礼出差而已、过几天就会回家。
都说婚后难得有独处时间,她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如此想着,余幼笙唇边扯出点笑,起身下床打针,洗漱换好衣服后,走去厨房准备吃早餐。
以前十几二十年都一个人过来,没道理现在不可以---
打开冰箱门的手顿住,余幼笙看着满冰箱塞满食物的真空食品袋和便当盒,刚睡醒的大脑有一瞬卡顿。
她拿起第一层最靠外的方盒,看盒面上的便条纸上写着一行苍劲有力的黑字。
【周日早主食:肉松烤肠粢饭团;碳水:35克】
上瘾般,她又挨个去翻最上层柜子的其他盒子和食品袋,发现季宴礼已经按时间排好顺序、从左至右都是每日早餐。
下星期二之前的早餐放在冷藏柜,下周四到周六的则是在旁边紧挨的冷冻柜。
而向下二三四层则是备好的午餐和晚餐,外加切好的水果,各自标注好名称与碳水化合物用量。
“”
季宴礼最晚几乎没睡的事,余幼笙是知道的。
男人收拾过行李、彻底冷静后,温声让余幼笙先睡,随后便转身离开卧室,再次去厨房忙碌。
余幼笙尝试过陪他熬夜,奈何意志坚定不足、再加上季宴礼又身体力行地“劝”
她休息,灵动手指连着nong过她两次后很快就昏昏沉沉地倒头入睡。
一觉到天亮,她不清楚季宴礼昨晚在厨房忙到多晚。
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带着几分对季宴礼不告而别的埋怨,余幼笙又惊叹于男人的周全照顾,尤其在看见桌上便条纸时,再无法否认心底愈烈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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