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笙再没有力气反抗。
被季宴礼抱回卧室后,她头沾上枕头就昏昏睡去,只朦胧中感觉有人用湿毛巾帮她擦去脸上泪痕,以及,时而有温热的唇小心翼翼碰在她脸颊,仿佛此刻的她好像是易碎品。
很快,空旷卧室只剩下两道平稳呼吸,季宴礼在床边俯身,将余幼笙划落的碎发拢到耳后,许久才起身离开卧室。
自餐厅、客厅、甚至健身房和电脑屋,都随处可见的凌乱。
他从柜子里拿出湿巾,自餐厅将这些痕迹仔细的逐个擦拭干净,一小时后终于在客厅结束工作。
紧接着便是收拾散乱各处的衣物。
季宴礼很早便发现,余幼笙对绵料材质情有独钟,从睡裙到保暖衣物、甚至x衣都有不少是软绵材质,像是她给人的感觉,柔软舒适。
只有贴身裤是唯一例外。
季宴礼将薄薄一片拾起放在手里。
男人闭了闭眼。
刚才不该心软放她结束的。
他转身返回卧室,目光停留在安稳睡着的余幼笙,镜片后的黑眸沉沉,最终人还是走去床边,掀开被子tang下。
昏暗环境中,季宴礼握住她细软温热的小手,轻而易举地牵引过来。
余幼笙在睡梦中下意识想要收拢掌心,长睫如蝶羽扑扇不停,眼看要有醒来趋势。
季宴礼薄唇安抚地亲吻在她额头,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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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的幽静咖啡馆角落,对面的肖意激动说个不停,余幼笙无心倾听。
昨晚她睡的很沉,中间有次迷迷糊糊醒来时,黑暗中看见身侧的季宴礼牵过她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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