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垂眸,见她脸颊白里透红,淡淡体香在热意浸泡中越发浓郁,勾的他黑眸微动。
男人微微抬起眉梢,旧事重提:“所以,刚才的事,你原谅我了?”
原来你也知道刚才欺负人么;余幼笙心中腹诽,垂下视线:“我没有生气。”
她搓捻指腹,音量减弱:“……再说夫妻之间,本来就会做这种事情的。”
话落黑影压下,余幼笙感受到无形压迫便下意识抬头,就见季宴礼正俯身望她,镜片后的黑眸蓄满笑意。
“我说的是接吻,”
男人悉心将她碎发拢到耳后,从容不迫的语气不耻下问,“你说的这种事情,指的是什么?”
“……”
意识到又被调侃,余幼笙抿唇赌气,
反问道:“你平时也总这样取笑人么。”
说话时她脸颊微微鼓起,给人感觉像是筋道软韧的奶白面团,手感极好。
季宴礼压下捏她脸蛋的念头,沉吟片刻。
“我平时话不太多,”
退而求其次地揉了揉余幼笙发顶,男人微微一笑,“但你不是别人。”
她是他翘首以盼的爱人。
本着“你来我往”
的原则,余幼笙自觉不能次次都让季宴礼早起做饭,特意定了第二日五点半的闹钟。
就算季宴礼不许她下厨,至少也能打打下手。
心里装着事,睡眠自然浅,早晨枕边手机只震动两下,余幼笙就从睡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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