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得男人哪怕一时片刻的心软。
“喊错了,”
季宴礼薄唇终于后退寸许,爱怜地抚揉余幼笙发丝,沉声沙哑,“笙笙,我想听你喊我名字。”
微顿,他重复请求:“就一次,可以么。”
男人行径恶劣,温柔语调却令人沉沦,余幼笙双手还攥紧他领口衣料,指尖泛着白,只是又一次被哄骗照做:
“……宴礼。”
“嗯,我在。”
听到满意答案,季宴礼还不知满足地落下蜻蜓点水般一吻,看着余幼笙情动水眸中的点点委屈,眼底泛起笑意。
“生气了么。”
“我明明说对了的,”
余幼笙心想这人实在欺人太甚,小声抗议,“你不讲信用。”
记得她不喜人饮酒,季宴礼今晚滴酒未沾,此时却只觉醉的愈发厉害,几乎要溺毙在她的温软气息中。
他忽地感慨当混蛋也很有好处,于是抬手轻抚过她发红微胀的唇,低声笑了笑:“嗯,无良资本家是这样的。”
“所以最后那个吻,是为了明天更好进步,提前进行的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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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余幼笙也不顾还在炖煮的花茶,强撑镇定从料理台上下来,在某位肇事者的笑意注视中,随口扯来洗澡的蹩脚借口,飞也似的逃去卧室。
衣帽间里飞快找好换洗衣服,她快步走进浴室关门,看着镜子双颊通红的自己,自知刚才的伪装实在拙劣。
只是亲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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