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从另外碗中拿出去过虾线的留尾嫩虾,盖叠在色泽鲜艳的馅料上,最后薄皮合拢,将大虾蒸饺放进蒸锅,点火。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看清男人手里是升糖慢的全麦面、而非精细白面,余幼笙忽地觉得,季宴礼的细致程度已经到恐怖如斯的程度,连她作为患者都比之不及。
她得病十三年,人生的操作,到更像是想尽办法,尽快把人从北城弄走。
事件发酵之快、解决之迅速,余幼笙总觉得又和季宴礼有关;但她昨晚只说过朋友遇到麻烦,从未谈过他的姓名,连肖意是受害人都绝口不提。
怎么可能追溯到这么远。
大概是她太多心。
坏人终被惩戒,肖意欢呼道:“现在他滚蛋了,我们就可以继续住这套房子了!”
她昨晚借住在表哥家,虽然住宿条件好上许多,还不收房费,但没和余幼笙待在一处,总还是觉得寂寞。
肖意兴奋规划晚上吃火锅庆祝,却见余幼笙坐在床边发愣,出神看着收到一半的纸箱,满脸犹豫不决。
“怎么愁眉苦脸的,”
她上前捏余幼笙柔软脸蛋,“等会一起去超市吧,反正也不用搬家了---”
“……肖意。”
脑子里有两道声音不断打架,余幼笙挥散杂念下定决心,抱歉道:“我可能还是要搬出去。”
为了她搬进来,季宴礼连家里衣柜都收整好,显然是默认她会长期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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