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暖暖地照着,初冬的天气很干燥。
茅草早已卷缩了叶片,风一吹,悉悉窣窣地响。
果真是一座茅山,山上除了一些棘枣,全是茅草,展眼望去,黄澄澄的,像是熟透了的小麦。
茅草有齐胸深。
青瓜说,打猎要有猎狗,它们会将野鸡从草丛中撵出来。
现在我们没有猎狗,等下我就去草丛中驱赶,姐你来打。
青瓜把鸟统给了柳曼,他自己就捡一根木棍,跑向了山的深处。
果然,不大一会儿,这里“篷”
飞起一只野鸡,那儿“篷”
飞起一只野鸡。
可是青瓜忘了,他的这个柳曼姐是不会打鸟铳的。
所以,柳曼看着一只只忽起忽落的野鸡,只是干着急。
青瓜见隔个好一会儿,还没听到枪响,忙喊:“姐,打呀!
打呀!”
柳曼一急,扔下鸟铳,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叭!
叭叭!
叭叭叭叭!”
一连开了五六枪,几乎是弹无虚发,茅草上空飘着好些片羽毛。
“哇,打中了,打中了,姐,真是好枪法!”
青瓜见打中了好几只野鸡,高兴地在茅草丛中寻找。
青瓜在草丛中一共找寻出了六只野鸡,只只都肥敦敦的。
可是他把野鸡凑到眼前一看,大多数野鸡都被打了个大窟窿,鲜血淋漓。
“姐,你没用鸟铳?”
青瓜狐疑地问。
柳曼红着脸说:“青瓜,那玩意儿我还没用过。”
“噢,姐,这子弹伤了的不好吃。
这样,我们去山的那一边,你去驱赶,我拿弓箭来射。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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