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折鸡沉沙铁未销,便好懂多了。
大致的意思就是,裴行止那里骨折了,心情糟糕透顶,想要把自己埋在沙土里。
“行了,都别贫嘴。
让鲁达把这副对联挂在门口。”
沈无忧放下狼毫笔,净了手之后,便优哉游哉地坐在院子里吃起了早点。
裴老夫人一行人还没走到南院门口,远远地就瞅见了沈无忧刚写的那副对联。
“折鸡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苏墨玉读了两遍才发现错了一个字,不禁冷笑出声:“沈无忧不是京都城第一才女吗?居然还有错字,真真是丢人的紧。”
裴行止不似苏墨玉那样神经大条。
他一眼便看出沈无忧是在内涵他。
“来人,给我将这副对联撕掉!”
裴行止气愤地吩咐着身边的下人。
苏墨玉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沈无忧并没有写错字。
命人拆了对联后。
裴行止率先进了南院,他一瘸一拐地朝着院子里优雅地吃着早点的沈无忧走去。
“沈无忧,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一回,他不像之前那样对她和颜悦色,黢黑的脸色似烧焦的锅底。
“将军何故发这么大的火?”
沈无忧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豆汁儿,抬起头,勾起一抹明媚灿烂的笑容。
苏墨玉立刻将一个墨绿色的香囊摔到了她的面前,咬牙切齿地说:
“都怨你!
要不是你在香囊里添加了过量的催情散,行止又怎会无故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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