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寒还以为他是在顾忌自己家里的原因,便开始辩解:“我爸现在管不了我,不会再出现三年前的事情,顶多就是把我开除祖籍,大不了我换个姓,我跟你姓许。”
“有病。”
许亭泊说。
“什么有病,我认真的。”
薛非寒靠近他,“你快点和你男朋友分手,结婚更是不行。”
“”
许亭泊很轻的啧一声,“谁说我有男朋友?”
“伊森说的,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你和你的好兄弟们一样,都有病。”
许亭泊翻身,睡觉。
“别睡,分手了再睡。”
薛非寒去扒拉他。
“滚。”
——
薛非寒又开始预定蝴蝶兰了,在他眼里,只有蝴蝶兰才配得上许亭泊。
早上一束,晚上一束。
许亭泊看着家里堆积的花,有些无言,但还是细心地把每一束都裁剪好,插瓶放在阳台,尽量多养几天。
他没有谈新的男朋友,但也不想轻易跟薛非寒和好。
这是值得思量的问题,他其实不太希望对方为了自己和家庭割裂,为了谈恋爱选择跟父母渐行渐远,那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那样的恋爱没有意义,更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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