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灯坏成这样,还挺费眼力,眼神不好的人,还真不容易分辨是红灯还是绿灯。”
听着司机的解释,我们也是哭笑不得,车子继续向着车站的方向驶去。
到达车站的时候,司机得知了我们要去市里,他连忙让我们稍等一下,随后便在车上停下了车,接着迅掏出电话。
“勇娃子,车上还有的位置没得?”
“有的哈。”
“要的哈,你把车子停到那个树拐拐底下嘛,嗯,好好好。”
打完电话,师傅转过头来告诉我们,刚好有一辆去市里的车出不久,他现在把我们送过去。
我们赶忙问价钱多少,师傅爽快地说:“五块够了。”
师傅开了五分钟左右,将车稳稳地停到了客车的尾巴后面。
我们想要掏出钱给师傅,师傅却连连摆手,示意我们不用给。
下车后,我们向师傅告别,然后上了这辆客车。
刚一坐好,车子便启动了。
我们依旧坐在后排那如同“宝座”
一般的位置上,刚刚坐定,售票员便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过来开始收费。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西充12块,南充17。”
听到价格,我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坐到南充。
谢玉琪动作利落地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1oo元递过去,售票员熟练地接过钱,手指在钱夹里翻找了一番,随后直接找了5o元给我们,还格外慷慨地便宜了我们一块。
我一直都有点小晕车的毛病,所以不管天气如何,我都习惯将窗户开上那么一点点。
哪怕此时车外寒风凛冽,哪怕冷意会不断侵袭进来,我也必须这么做,因为再冷都比不过晕车的难受,如果不开点窗户,那真的会晕得昏天黑地。
就在这时,小莲轻手轻脚地坐到了谢玉琪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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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向来都是那种上车就困的人,仿佛车子的颠簸对她而言是绝佳的催眠曲。
果不其然,她刚坐下没多久,就像是找到了最舒适的依靠一般,直接靠在了谢玉琪的肩膀上,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谢玉琪倒是一脸淡定,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和无线耳机,将耳机塞进耳朵里,手指在屏幕上灵活地滑动,旁若无人地玩了起来。
看着她那悠然自得的模样,我心里不禁暗暗感叹。
有时候我是真的对那些不晕车,尤其是还能在车上淡定玩手机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像我这种体质,别说是在车上玩手机了,就算只是盯着手机看上一会儿,不晕车都能给玩晕车了。
想想就觉得无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车子在宽阔的公路上疾驰着,车轮与地面摩擦出轻微的声响。
窗外的风景如同一幅幅流动的画卷,不断向后退去。
而车内的我们,每个人都处于不同的状态之中。
小莲安静地睡着,谢玉琪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而我则一边忍受着些许的晕车不适,一边望着窗外,思绪随着车子的颠簸起伏不定。
县城客车有一点特质是城市客车无法比拟的,那便是在乘客不多的时候,它跑起来那度简直快得惊人。
而且偶尔还会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比如驶上高,不过这种概率极低,真的是少之又少。
我们这趟车的司机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一路风驰电掣,甚至还越了前面一班按时运的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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