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倒影压中流一万年,到底鲸鲵吞不去。”
上联一出,四周的才子才女立马哗然一片,打破了方才的寂静。
“段庆阳以全新的角度切入,不写楼,不写白云黄鹤,却从倒影切入,接着一个‘压’字,霸气十足,可令人眼前一亮,真是妙。”
“倒影压中流一万年,到底鲸鲵吞不去,一万年来水中鲸鲵都无法吞去楼的倒影,这种夸张的手法,不禁不令人感到尴尬,反而出人意料,有理而依,果然是妙。”
“无论是手法上的应用,还是语言中的凝练,润王方才的那一联确实只能算作是幼稚,难怪方才段庆阳会如此大言不惭。”
“此联怕是场中无人能对吧?”
“既然连我们都知无人能对,为何方才段庆阳会说此对只是一个略微精通对联的人便能够对出?难道是在笑我们都是完全不懂对联的半吊子吗?”
“……”
讨论到最后,众人最终得出的结果是:段庆阳仗着自己的才情高,讽刺贬低他们所有人。
虽然他们心中愤怒,却碍于段庆阳的身份与比试秩序,不敢多出一言。
润王看着一脸笑意的段庆阳,额间冒起冷汗,到得如今,他方才知道后者对于对联的研究,明显要高出他许多。
润王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之后,略显平静地看向段庆阳,说道:“你赢了,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隐藏得这么深。”
说出这句话的他,瞬息感觉心情好了不少,可身上那抹隐晦的颓废之气,却是不经意间浮现而出。
“好,那么,我想请问萧尘驸马,你可有下联?”
段庆阳的视线忽然转向擂台之下的萧尘,可却猛地微怔,随即眸中闪过一抹嗤笑。
先前听闻萧尘能够在写诗的比试上胜过李霄,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看到萧尘此刻竟直接坐在木椅上睡着……他便更加不相信萧尘的诗文素养有多高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李霄的写诗能力有何突出,也不觉得李霄的才情有多高,可若是萧尘真的能够写出李霄都无法写出的诗文,萧尘倒是能够被他放在眼中,可此刻嘛……
众人的视线,跟随段庆阳的视线看去,一个个顿时恍然,原来这段庆阳的目标竟是萧尘。
段庆阳转身看向坐在木椅上的宦官,问道:“这位公公,我现在想要挑战萧尘,可他如今已经睡着,是否就算萧尘未能解答我所出的题目,然后判定我胜?”
宦官起身,看了一眼头歪在自己的一侧肩头睡觉的萧尘,眉头微皱,然后看向段庆阳,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算世子所胜。”
看台上的肖雨荷与木婉清,看着依旧在睡觉的萧尘,秀眉皆是微微蹙起。
肖雨荷收回目光,美目中闪过一抹失望,就欲起身离开之时,场中却是忽然响起了一道仿若刚刚睡醒的软绵绵的声音,这令得肖雨荷的脚步微顿,随后收回已经卖出的玉足,坐了回去。
“本驸马都还未曾说什么,你们却想宣布比试结果,这貌似急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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