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酒本无毒,黄泥有毒!
是你要害我!
!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曲家待你不薄!”
“你可当真是蠢笨如猪,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在问我为什么?”
王富贵脸上的笑,只让绾娘觉得陌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原先,家中也是略有薄产,田地的富户,可天灾之下,父母俱亡,只能委曲求全,在你家做个人人鄙夷的赘婿。
我在你曲家,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人人都能瞧不起我,说我要靠女人养。”
他一根一根掰开绾娘的手指,把那封血书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了碾,表情狠厉:
“现如今,曲家家产尽入我手,等我拿到那件宝贝,定能把酒坊做的比你在时还好。
你放心,逢年过节,清明中元,我会叫人替你们烧纸上香,以感念你曲家恩德。
你父母亲友,叔伯侄子已经上路,只等你了。
我已经买通狱卒,你若不想遭罪,便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件宝贝到底被你藏在何处,兴许,我还能替你留个全尸。”
绾娘只觉得,自己的泪哭干了,再流出来的,是血。
她再没看王富贵一眼。
见自讨没趣,王富贵只好气急败坏地离开。
第二日,绾娘就用腰带,把自己缢死在了牢房。
她宁愿死,也不会叫这畜牲折辱。
更不会把仙人宝贝,送到这种人手里。
牢房狭窄逼仄,绾娘试了好几回,才生生把自己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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