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天阔说,这附近就是月亮湾公园,边上就是汉江,他不会乘着夜色想不开投江吧?我一个激灵,心里想到。
我立刻带上了门,凭着感觉沿路胡走,也不知道哪里是南,哪里是北。
没多久,我终于到了那个星光下朦胧中还算能分辨得清楚的“月亮湾公园”
招牌下。
公园是免费的,没有紧闭的栅栏,没有阻拦的保安。
我沿着砖石路急急地往江边走去,终于在一条长椅上发现了一个人形物。
走近一看,那人正是天阔,我总算放下了悬浮的小心脏。
他手中拿着个细长的白色物什,似乎是一节细竹做成的口哨。
他端详着那节细竹,不住地用手温柔地抚摸,并且不住地挥手拭泪。
夜凉如水,江风似雾。
明亮路灯、皎洁月色与灿烂星河辉映之下,天阔的身子不住地抖动,分不清是寒冷的颤抖,还是悲伤的抽搐。
我缓缓地走了过去,将他遗忘在旧居的外套披在他的脊背上。
天阔一怔,回头见是我,连忙又侧过身,掏出纸巾将眼泪拭去,才哽咽着轻声说,你,怎么来了?
我醒了无聊,过来转转。
我坐在他的旁边说。
我当然不能说怕他跳河之类的话,那样倒显得他象个女人,没有男人的坚忍。
嗯!
怕我投水?怎么会!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幼稚,那么脆弱。
他一边淡淡地说,一边反复摩挲着那节细竹。
嗯嗯!
逝者已矣!
请节哀!
我想,筱莜看到你那么悲伤的样子,一定会心疼不止的!
我安慰他说。
没事!
等眼泪流干了就不会再流的……他幽幽地说。
我正想安劝劝他,一眼瞟到他手中的玩意,抢过来一看,大惊失色,直直地跳了起来!
叫道,真是非洲人的爸爸踢毽子——黑(吓)老子一大跳!
原来那节细竹口哨根本就不是什么细竹,那根本就是一支白森森的人手指骨节!
别怕!
那是筱莜的右手无名指骨节!
他莞尔一笑,但那笑苍凉而无奈。
哦!
我悻悻地坐了下来,感慨万千。
虽然脑补一下,可以把它想象成筱莜那纤细白嫩的玉指,但我毕竟不是天阔,毕竟不是筱莜的丈夫,毕竟不是那个纯美女人的爱人,感觉还是有丁点儿瘮人的。
筱莜的舍利子!
哈哈!
他咧着嘴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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