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是什么?”
商扶砚新奇的瞧着从晋王手里拿过来的荷包,来来回回把玩着。
为了绣这个荷包,阮蓁蓁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选的是上乘的丝绸,质地轻盈,好似天边的云霞。
荷包上绣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深浅不一的宝蓝色丝线勾出,层次分明,任谁看了一眼都能感受到山间的云雾缭绕。
最别致的一处便是云雾之间,阮蓁蓁又勾了一个“砚”
字。
因为晋王时常教导的原因,商扶砚认得那个字,是自己的名字。
心下对自己未过门的娘子更多了几分喜欢和期待,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或者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
商扶砚摸了摸自己有些热的胸口,捏着荷包的手逐渐用力,眼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砚儿喜欢吗?”
晋王摸了摸商扶砚的头,心里欣慰。
虽然说丞相府那边对这门婚事不是很满意,自己上门赔罪都被丞相打太极。
倒是砚儿的未婚妻竟然会让身边的丫鬟送荷包来,而且这荷包他也看了,做工细致,料子也是用了心的。
看着儿子露出的真切笑容,晋王心下对自己求来的婚事更加满意了几分。
阮家的幺女倒是一个良善之人。
“爹,娘子。”
商扶砚将荷包捂在胸口处,目光有些游离。
这个荷包好香啊,闻着好舒服,感觉头都比平常轻了一些。
商扶砚甩了甩脑袋,有些生气又很委屈。
啪的一下就把手上的荷包扔到地上,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啊,唔。”
商扶砚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心里难受,脑袋也难受。
“怎么了砚儿?是不是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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