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份的天气,各地都开始降温,x市却是忽冷忽热,这种现象在x市极为平常。
而此时便是医生药店的高薪期。
作为在本市土生土长的,不可免俗的感冒了。
我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实。
垃圾桶里堆满了纸巾。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不觉的烫。
我从床上爬下来,打开门就看到一室狼藉。
我从空隙中下脚走进浴室,期间不可避免的听到了父母的争吵。
“你个贱人,老子供你吃穿,老子就花了那么点小钱你就给我寻死觅活。”
“供我吃穿,你要不要脸啊,你的钱什么时候给家里人花过。
都拿去养小三了,好意思还在这喊。”
我从浴室走出,感叹我妈词语困乏的同时。
躲过飞奔而来的枕头。
然而额角一痛。
“卧槽,就不该留着这烟灰缸。”
我用力将烟灰缸砸下,然而那点声响却不足以唤回父母的理智,心中怒火越发难受。
“我擦,你们俩想死都他妈跳黄埔江去,在家吵吵什么,怎么着,不过了,她妈都带点硬气离了啊。”
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我用力带上了门。
那声响把邻居都给震出来了。
“我靠,小夏初真爷们。
怎么着你爸妈拿刀干起来了。”
站在楼道下面嘶吼的姑娘,其实我不太想承认她是个姑娘。
是我的好友叶悦红。
父亲残疾在身,靠修鞋为生。
于是我们两个难兄难弟结为姐妹,在本镇为非作歹。
“夏初,你爸妈又吵架了。
要不来阿姨家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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