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口粮快没了,一莎只好拿着旧口袋去老财学家讨要。
奶奶临终的时候嘱托的,说那是用父亲的命换的。
老财学家很不情愿地从米袋子里舀出几勺米,放在一莎的旧口袋里。
嘴里还嘟囔着:“你爹死是他的报应,却连累着我们搭粮食!”
“我奶奶说了,我爸爸是在你们窑上装窑的时候,被你家的砖砸死的。”
丁一莎反驳道。
“你个小杂碎,胡乱说扯了你的嘴。
你娘是被你爹逼疯的,你也不是他们的,凭啥让我们家养着。”
老老财学家用手指着一莎的鼻尖说。
丁一莎气得脸红脖子粗,北面又传来传来了汽车的滴滴声。
她扭过头去一看,是老财学开着黑色大轿车回来啦,这辆黑色轿车是村子里仅有的一辆汽车。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老财学家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
老才学西装革履,款步走下车来,说道:“你们在争执什么,老远的就看着你俩比手画脚的。”
“没什么,没什么!”
老才学家赶忙迎了上去。
“日后一莎来,给她就是,别在门口嚷嚷了!”
说着老才学甩手进了门。
一莎也只好拿拎着一点米粮,若即若离的回了家。
一莎盯着口袋米粮,傻傻发呆。
这点粮食省吃俭用也撑不了多久的,再去讨要,免不得与老财学家拌上口角。
生活是个大缺口,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不以钱养家,是不行的。
先前奶奶有几亩薄地,如今人走茶凉。
大伯说她年龄太小,种不了地,给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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