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奇志很气愤,他的徒弟一直对他唯唯诺诺,今天竟敢跟他顶撞。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符竹林会如此大胆。
因气愤,他肺活量增加了负担,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声。
朱文昭、苟守俭等人也被符竹林的举动所惊,少林寺一向尊师重礼。
弟子对师秦说话一定要以礼相待,更不用说顶撞师秦。
朱文昭瞅向符竹林,朗声道:“师兄,您少说一句吧。
师秦都被你气成这样了。”
符竹林瞪了一眼朱文昭,“是,师秦是被我气的,是我的错。
怪我没本事,不能像你一样奉迎师秦。”
他言毕,转身朝寺庙外走。
詹奇志瞅见符竹林如此无礼,“孽徒,枉费为师教导,再不悔改,非逐你出师门不可。”
符竹林连头也不回,恨声道:“就一个破庙,我还不在乎呢。”
“孽徒,孽徒”
詹奇志手指符竹林走出寺庙的方向,他的气息越发的不平稳,咳嗽愈演愈恶,身上的僧袍随着他不平稳的气息上下起伏。
朱文昭与苟守俭语气深沉地劝慰着詹奇志,“师兄估计到镇上购粮,累到了。
师秦不要太在意。
过一会儿等师兄醒悟过来就好了。”
符竹林面色凝重地大步走出寺庙,可前脚刚迈出寺庙的门,他就立刻停下了脚步,心生悔意。
离开寺庙又能去的了哪里呢?回家是不可能了,家里正闹着饥荒,据说全靠树皮观音土充饥,全村身强力壮者大都出去逃荒了。
留在寺庙最起码还有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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