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二姨。”
“这是三姨,这是四姨,这是我妈。”
“谢谢三姨,谢谢四姨,谢谢妈。”
“讨厌,不许叫妈。”
安静娇嗔说。
王庆文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众人一阵轻笑,让大家严肃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龙云飞上前拍着王庆文的肩膀说:“有担当!
小伙子,家哪儿的?”
“本地乡下,三纲县的。”
“轻轻松松拿出来80万,家里条件挺不错呀。”
“钱要用在刀刃上么。”
安建国的战友们对这个准女婿很满意,安静心中既甜蜜又对父亲充满了担心,她靠在妈妈身旁,望着抢救室绿色的指示灯,脑海中闪现出无数和父亲相处的画面。
小时候,她看别人家的孩子滑冰好看,便也要参加滑冰,安建国便托关系把她弄进少年宫去,又花钱把本来没有天赋的她送到省滑冰队去。
后来安静因为天赋问题而哭着退队,安建国依旧对女儿毫无保留的支持,花钱请老师给她补习各种课程,重新走文化课。
再到后来,因为高考分数达不到一本分数线,又是父亲托各种关系把她办进了北河师范大学英语系。
安建国对女儿宠爱至极,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如果父亲没了,安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活下来,她的天也就塌了……
医生直到凌晨两点多才走出抢救室,宣布手术成功,安建国的命保住了,而且手术反应特别好,特效针完全没有任何副作用。
“不会成为植物人了吧?”
赵彩玲忙问。
医生神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家属说道:“经过全面检查和综合评估,目前病人的状况有了一定改善,但仍需密切观察。
根据最新检查结果显示,他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已经降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下,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然而不能掉以轻心,因为病情随时可能出现变化。
尽管如此,这个消息对于你们家属来说无疑是一线希望。
但同时也提醒着你们不能放松警惕,必须继续全力配合治疗,并做好最坏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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