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已有六十高龄的张华打断他,颤巍巍摆手。
“若是身体之疾,老夫拼尽一身医术也要保世子安稳。
可您这不是伤身,您是在损他的心脉啊,任谁再如何使劲儿,也是枉然”
“什么。”
韩问天愣住。
张华撩起衣摆,摇晃着身子骨儿跪地请辞。
“老朽年岁大了,恐不中用,不能再为王爷与世子效力,待我给世子开几张医治耳道的药方,便要辞官回乡了。”
与其等保不住世子那天连累全家。
张华也无奈,只能提前一年告老还乡。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韩问天怎会看不出医师的心思。
可令他震惊的是——
竟有如此严重?
能将老医师吓得请辞。
韩枭的心症到底危险到何等地步?
“不!”
韩问天仓促起身,如薅着救命稻草般搀扶起老医师。
“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枭儿自小就是你照料,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你不许走”
“王爷不必挽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瞬间便到如此地步,可见世子心底郁结多年,才有这一朝爆发。”
张华转头看看屋里,兴许是老糊涂了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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