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沃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直冲头顶。
“……不可能!”
他失声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给你面子你又不要,说了你又不高兴。”
安药衣好笑道,“你要不要自己出去看看?”
反正别想让她把那两个没脸没皮的再叫进来。
别说什么是被下药算计了,就李雨虹给赵可人抹的那点椿药放在安让身上都不够让安让硬的,身子热了点忍忍就过去了还真当不做就会爆体而亡吗。
说到底还是这两人轻浮管不住自己。
还大晚上跑到花园野战,他们也不顾着花园里老爷子好不容易种的那点花。
安药衣捏了捏指节,对李雨虹这点伎俩一清二楚。
李雨虹深知赵可人轻浮易动,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让她和安让做些什么。
只要闹出动静叫他们看到就好了,老爷子本来就恼安沃今天干的事,他的女人孩子再闹出什么动静就更是火上浇油,不管是非对错都会对这两人起迁怒之心。
把药下给赵可人,一方面是容易下手,另一方面也是要把赵可人彻底踩死。
安让是最不受安沃待见的孩子,收拾他很容易,但赵可人连来参加家宴这种事都能说动安沃,犯点错掉两滴眼泪安沃就心软的差不多了。
只有赵可人主动对安让欲行不轨之事,把罪名彻底给赵可人冠紧,才能叫安沃对她失望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却不想安让没碰上,让那个有贼心贼胆也不小的安奇碰上了,闹得这样难看。
有的事闹得太难看是不好收场的,尤其是带了一个大脑褶皱平滑得可怕的老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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