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日的褚煜恢复了之前的冷傲，但是眸中的猩红却很异常。
前世她去特殊学校当过志愿者，接触过一些自闭症、抑郁症或者是狂躁症的青少年，褚煜那样的情况，有点像狂躁症。
一出生就在罗马的帝王，怎么可能患有狂躁症。
所以，她猜测，更多的可能是，心理原因。
昨日她的衣服，让他想起了某些不好事情，而那些事情对他影响很大，才导致心理方面的问题。
至于是什么事情，根源在哪，她没心情探索。
她不是心理医生，更不是褚煜的附属品，远离他才是正确的选择。
远离褚煜，珍爱生命。
惜命是她排行第一的座右铭。
她起床洗漱，便有婢女陆续进来服侍她。
卫虞晚再次感叹，古人富贵世家就是会享受，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婢女能条条框框地帮忙做好。
梳理完毕后，便传来早膳。
早膳的样品很丰富，北方以肉食为主，肉的种类就显得多了些。
卫虞晚刚端起小米粥，褚知念的声音就匆匆阻止她：“美人姐姐，不要吃那小米粥，放下。”
门外婢女应景地掀开门帘，
褚知念端着一个碗匆匆跑进来，脸上藏不住的兴奋。
“美人姐姐，看阿念给你带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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