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写着孙百龄某月某日即兴挥毫。
王二觉着这两句颇显格局,对孙老爷子印象又好上几分。
一会儿孙百龄以及另外三人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长得有些像孙百龄,身着绸子长袍,一个是第一天见的大管事,一个是老陈那位堂兄,王二也跟着叫陈伯的。
看到王二在这,陈伯心里一惊,只道这小子是不是犯了错心道:待会儿求求情,看在初来乍到的份上,小事化了。
“你认得字的。”
孙长龄刚进来时见王二发呆似的看着他写的那几句医训。
王二看着孙百龄进来连忙行礼说到:“认得些字。”
“你昨日那正骨手法,很是娴熟。
以前做什么的。”
孙百龄坐到桌后坐下。
王二想了想说:“以前在道观跟师父背药箱,打下手。”
“哦,后来呢?”
孙百龄看着他上下打量。
王二只得简单说了在道观的事,只说老道后来死了,就回家然后来到安兴堂。
“识得药性吗,辛夷,半夏,川贝母,红花三七能讲讲吗?”
孙百龄微着问他几样简单药材。
王二答道:“辛夷散风寒,通鼻窍用于风寒感冒,半夏化痰,散结消肿,川贝母清热,润肺止咳,一般用于热咳。”
王二稍作停顿:“红花三七则是一般作为跌打伤的外用药。”
另外三人见孙百龄问这少年这些问题有些不解,不知他要做什么。
孙百龄抚着下颚胡须,点点头:“我缺个药童,你知些药性,又识得字,你是否愿意在老夫身边做个药童。”
听得孙百龄说要他做药童,大管事和那陈伯颇感惊讶这小子才来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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